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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先辈为了跟敌人做斗争,不惜牺牲自己的家人和名声,这样的人才是高尚的人。

    只希望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应得的回报。

    当交锋结束,绿姬拿着鬼笼,返回了出租车内,老常驾车离去。

    郑秀敏跟朱建房趴在楼顶,昏昏睡去。所有的武警战士也都恢复了正常,见到受伤的莫凯南和惊魂未定的徐天桥等人,忙上前保护。

    我向老道士望去,他露出了会心一笑,终于能够放心了。

    不过郑秀敏和朱建房还在楼顶,万一他们翻个身,尤其是郑秀敏,就会坠落楼下,我忙飘回了房间内,跟躯体融合,然后看着静静安睡的青青,忍不住吻了她的脸颊,轻轻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我运动服上衣找不到,所以就套上了防寒服外套,穿上军警靴,悄悄离开房间。

    两名武警战士守在门口,见我出来,立刻质问:“办好事了,准备脱身吗?”

    我一时没有听明白,就道:“赶快上楼顶,郑中士和朱建房还在上面!”

    一个脸颊消瘦的战士就对我道:“你站着不要动,刑武你看住他,我到楼顶看看!”

    刑武人高马大,跟振民哥有的一拼,他答应了,把枪口对准了我。

    另外这名战士拿出了手电筒,别在肩章下,就往楼梯走去,顺着钢筋梯攀上楼顶,推开铁盖子,上到顶部。【零↑九△小↓說△網】很快我看到郑秀敏和朱建房慢慢从楼顶下来,二人向我道了谢,便迅速返回各自房间。

    刑武一脸疑惑,向同伴询问:“权英,我们是不是误会袁大夫了?”

    权英按下了刑武的枪,道:“什么误会,他明明是跟盘姑娘在房间里做好事了,你看到盘姑娘出来了吗?还有谭道长好像也在房间内,一直没有出来,你们俩不会是当着老道士的面做哪个吧?”

    现在的战士都怎么如此早熟?张嘴这个那个的。

    我不理会二人,转身就要返回房间,刑武忙拦住我,道:“你要干什么去?”

    “你们说我和盘姑娘那个了,我就去做那个给你们看,否则就被你们白白冤枉了!”

    关上房门,我躺在床上,老道士对我道:“没想到你还挺厉害,居然将圆寂这个老特务都收拾了,对了,怎么不见那个耿精忠的魂魄呢?”

    我就解释:“那个耿精忠的魂魄跟另外一个特务的魂魄已经被我收入了鬼笼中,还要多亏你从延悟法师那里借来的鬼笼。”

    青青苏醒过来,向我询问:“袁大夫,你们在说什么耿精忠,鬼笼啊?”

    我忙掩饰:“耿精忠就是明末清初的那个耿精忠,耿仲明的儿子,他和吴三桂尚可喜投降了大清国,作了叛徒。”

    老道士掩口而笑,道:“我怎么什么都听不到了,你们就当我不存在,想干啥就干啥!”

    我便道:“我啥也不想干,就想睡个安稳觉!”

    现在终于能够睡一个安稳觉了。

    当第二天醒来,青青已经离开房间,老道士在床上盘膝打坐,嘴里道:“你们可以离开了,不过老道士我还得在此疗养一段时间,这把老骨头不行了!”

    我忙安慰他道:“看不出来啊,老家伙居然还是伟大的地下工作者,我们党不是无神论吗?那你为何还要带我去向鬼皇还债?”

    老道士慢条斯理的道:“我是不相信鬼神的,但做道士久了,也就慢慢相信了鬼,但仍不信神,盘踞在鸡公山附近的这个特务用圆寂法师掩饰身份,我苦于找不到他的狐狸尾巴,只好求助与鬼差,幸好你为我指明了秘室的所在,将这窝特务厉鬼一窝端了。”

    用过早饭后,廖队长领着我们到后院,看到太平间内多了一个和尚的尸体。

    老道士握住了吉星盟的手,道:“报告吉队长,新四军独立特工谭友前来报道,请求归队!”

    吉队长有些诧异,党史专家鲁鄂豫抢过了老道士的双手,紧紧握住,惊讶道:“您就是新四军独立级特工谭友同志吗?我也只是听说过您的大名,但作为高度军事机密,只能烂到肚子里,没想到还能见到你的真人?”

    杭法医忍不住就疑问:“谭道长,谭友,新四军独立级特工,您今年高寿啊?”

    谭道长仔细计算了,道:“我是跟党同一年诞生的,今年74了!”

    “还真看不出来,您已经是七十多岁的人了?”杭法医仔细打量着老道士。

    我也有点不敢相信,这个老家伙从头发和皮肤上看,顶多就是五十岁。老道士介绍:“我在抗战前就已经潜伏在中统内部,而肖克正是我的上线,他和我都一直潜伏到了解放后,只为追查军统留在鸡公山的秘密武器。”

    刑讯椅上救下的便是肖克的遗体,生前他突然失踪,临死前受尽了特务的酷刑折磨。听老道士介绍完这一切后,吉星盟立刻向上级党组织汇报。

    肖克同志的遗体被装殓到一口上好的杨木棺材内,身上盖着大红的党旗,这是他用鲜血染红的。吉星盟对老道士道:“谭友同志,我已经向上级汇报过了,组织决定为你归队,安排你在这里颐养天年,你觉得怎么样?”

    老道士表示:“我在这里养好伤就可以,颐养天年就不必了,还有,你们通知肖克同志的家属了吗?”

    “已经通知了,他们很快就能赶到!”

    伴随着汽车的鸣笛,一辆黑色的桑塔纳缓缓驶入了疗养院内,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下了车,然后搀扶着一个老人朝放置肖克遗体的大厅走来。

    我忙揉了眼睛,来者居然是萧如松跟师姐黄霏,两人搀着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必定是萧如松的父亲。

    桑塔纳再次鸣笛,我看到车内的驾驶员就是黑皮衣顾铭。

    吉星盟立刻握住了老者的双手,而老者看到了棺材内的遗体,登时扶棺痛哭。

    黄霏看到了我还有旁边的盘青青,一脸惊讶,萧如松没有去扶他父亲,对我道:“袁大夫,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令我惊讶了,真是太遗憾了,昨天我跟黄霏结婚,你没能参加,我抱憾终身啊!”

    郑秀敏便向这家伙质问:“你这人真奇怪,袁大夫没参加你的婚礼,你抱憾终身什么啊?”

    我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呆在原地,师姐还是嫁给了肖如松。

    黄霏向郑秀敏介绍:“我老家是信阳的,在洛阳就孤身一人,袁大夫是我大学的学弟,又是我的同事,他没能参加我的婚礼,还真是很遗憾!”

    盘青青立刻挽住了我的胳臂,道:“我也是孤身一人在洛阳工作,不过我结婚时,一定要请同学和朋友参加,绝对不会让自己孤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