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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路漫漫,一段旅程的结束,不代表人生的结束,只要还活着,路就还要走下去。

    疗养院地下秘室内的铀矿石已经上缴国家处置,穿着防化服的那个老和尚的身份也已经查明,就是潜藏了半个世纪的老特务,真名已经不得知。

    没有想到被特务迫害的肖克的家属居然是肖如松,他跟师姐黄霏结婚了。

    这时花旗楼疗养院的武警队长权英便向吉星盟请示昨天刚来的那两个男人如何处置,现在还被关押在房间内。

    吉星盟疑问:“昨天刚来的这俩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梁立刻道:“报告首长,苏镇民和马晨光胁迫盘青青姑娘,还把我打晕了!”

    我忙向吉队长解释:“他们俩是我的朋友,也是担心我的安危,才做出了如此冲动之事,我想他们以后不敢了!”

    老道士也向吉队长表示:“把他们俩放了吧,我会处理此事的!”

    吉队长点头应了,然后在一楼大厅内召集众人,主持肖克同志的追悼会,追加肖克为烈士,郑秀敏和朱建房荣立三等功一次。在他的主持下,肖克同志的遗体被安葬在信阳南郊的烈士陵园。

    第二日安葬结束后,黄霏便向我道:“袁大夫,你以后还回医院上班吗?”

    我点头应了,表示:“等这段时间一过,我就回医院上班,你是不是要休婚假了?”

    肖如松得意的回答:“我打算带你师姐前往海南度蜜月,你要不要带着你女朋友一起去啊?”

    我立刻摇头拒绝,青青有些惊讶。【零↑九△小↓說△網】

    顾铭提醒肖如松该回去了。

    肖如松的父亲握住了我的双手,感激道:“谢谢你了,袁大夫,等你回洛阳后就去我家里做客!”他又向老道士投来了感激的眼神。

    黄霏扶着他坐回了桑塔纳车内,然后向我摆手道别。

    晚饭前,吉星盟在一楼大厅内召开会议,对众人道:“我们这次调查的速度很快,只用了三天就查出了一起潜伏50多年的特务活动,该归队的也归队了,该请功的也已经请功了,我们这个调查组也该解散了,谭友同志英勇负伤,所以要留在疗养院继续治疗,至于袁大夫和沈警官,就需要廖队长和郑中士的安排。”

    秘密调查队的队员在一起用过晚饭后,就地解散,一辆全封闭式大巴带走了这些专家,临行前,莫凯南就对我叮嘱:“你们继续留在这里休养,等候我们的通知,马老五跟康大嘴已经在缉捕之中,等他们一到案,你们就需要返回洛阳出庭作证了!”

    调查队离开后,廖队长继续为剩下的人开会,表示:“你们虽然离开了秘密训练场,但绝对不能放松警惕,训练也不能停止,明天早上继续,不过带队的改由朱建房和郑秀敏同志担任!”

    沈超立刻质问:“马老五跟康大嘴已经在缉捕之中了,我们为何还要继续训练?难道还怕他们派人来将我们灭口吗?”

    廖队长就回答:“不排除有这个可能,关月村和武刚已经被视为重度精神病人,关入军区的重症治疗室观察,不过我可以肯定关月村是装出来的,而武刚则是被人利用,或者是被人催眠!”

    郑秀敏也附和:“马老五在洛阳的势力根深蒂固,现在我们只能先将其抓捕,可他的兄弟家族势力都在,就算马老五被判死刑枪毙,你们也不是就能够高枕无忧,小心被他们报复!”

    散会后,郑秀敏重新分配了房间,我跟沈超同住一间屋内,老道士搬到了隔壁单独居住。【零↑九△小↓說△網】郑秀敏和盘青青共住一间,振民哥和小马住一间,朱建房住在了靠近楼梯口的房间。

    郑秀敏向我埋怨道:“你究竟往我身上撒的什么东西,我怎么洗都洗不净,现在身上都还很刺挠!”

    我没有回答,盘青青自言自语道:“这里是信阳,离我的家乡不远!”我知道她有些想家了。

    鸡公山的气候温润,夜里稍微有点冷,在凌晨五点时,我们就被朱建房的哨声叫起,匆忙穿衣洗漱,然后跟着他顺着山道慢跑。

    廖队长不让我们放松警惕,但我们却已经出了疗养院,在荒山野岭奔跑,这样岂不是更加危险?

    不过我们的质疑得到了廖队长的否定,他解释:“在鸡公山整座别墅区,都有武警战士警戒,尤其是对夜间上山人员严加盘查,绝对安全!”

    正月一眨眼就过去了,沈超和老道士的伤也已经痊愈,我们在这里都待够了,十分想要离开。

    这天早上,我们用过早饭,廖队长就命大家留下,宣布要事。

    他清了嗓子道:“接到上级的通知,你们可以返回洛阳出庭作证了,不过你们仍需要听从我们的安排和命令,不得擅自行动!”

    只要能离开这里,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廖队长却对盘青青道:“盘姑娘,你的情况特殊,在你家人的强烈要求下,上级同意你回家去,不用出庭作证,等下让郑中士开车送你回家!”

    青青听后就询问:“就我独自回家吗?那袁大夫不跟我一起回去吗?”

    廖队长解释:“袁大夫还要回洛阳出庭作证,就不能陪你回家了,你回到家后多停几天,然后等通知,你在洛玻集团的工作还要继续呢!”

    在离别时,我纵然有千般不舍,却也无可奈何,只好目送郑秀敏开车送青青回家。

    之后我们也开始收拾行囊,坐上了一辆全封闭式的大巴,离开疗养院,返回洛阳。

    二月的洛阳春暖花开,阳光明媚。

    我的心里忐忑不安,如果这件案子了结,我就能够回医院继续上班,然后继续跟青青恋爱,直到结婚生子。

    天黑时,大巴车在一排营房前停下,看到了门口执勤的兵士,沈超就疑问:“我们怎么又回到军区营房了?”

    廖队长解释:“在出庭之前,你们要先住在这里,等此案结束后,你们就可以回家了!”

    一提到回家,我更想家了。

    用过简单而又朴素的晚饭后,回到分配的营房内,我就准备入睡,习惯性的拿出书来看。

    这时营房内的灯突然熄灭了,紧接着吹起了急促的号声,廖队长站在营房外大声喊道:“营房遭到偷袭,你们各自为战,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如果遇到不明身份之人,立刻将其打晕,但千万不要取其性命!”

    我忙从手提袋内取出手电筒,寻找老道士和沈超的下落,却不见了他们,振民哥和小马各自拿着一只马扎,就闯入了我的房间里,对我道:“咱们就守在房间内,先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