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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优势就是本身,而男人的优势也是本身。

    我不想参与都雪清跟连成军之间的恩怨,不过既然我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就不要想置身事外。

    没想到都雪清还是陆军医院的护士,怪不得上次医院的保安都没抓到她。

    她将身体正对着我而坐,用撒娇的语气道:“袁大夫,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要让你把连成军带回这里吗?”

    我闭上眼睛,躺在床上,随口回应道:“不想,这是你们俩之间的恩怨,我不想掺合,以免惹祸上身!”

    “可是你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难道还想置身事外吗?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就感觉一双冰凉光滑的手抓住了我的手,用力将我从床上拽起。

    睁开眼睛,眼前是都雪清,她略施了淡妆,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味,眼神里流露出浓浓的哀伤。

    “袁大夫,你有好朋友吗?你有爱人吗?”她向我质问。

    我点头应了,对方就继续道:“当你最好的朋友被别人残忍的伤害,走投无路以至于自寻死路,而那个凶手却逍遥法外,难道你就不想为自己的朋友报仇吗?”

    看来这里面的事情已经很清晰,连成军致使这个叫薇薇的女孩怀孕,却又抛弃了她,薇薇不得不自寻短见。

    我就表示:“你一定见过现在的连成军,他未必就是你说的逍遥法外,我相信他现在比死都痛苦!”

    都雪清义愤填膺的道:“那他为何不去死呢?”

    我回答:“我想他不去死是因为不敢面对薇薇,他白天不敢抬头见人,晚上不敢闭眼入睡,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可我不甘心,一个人做了错事,却只知道逃避,我必须要惩罚他,袁大夫你真的不肯帮我吗?”

    我点头道:“你还是收手吧!”

    都雪清愤怒的道:“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让我收手?我最好的朋友薇薇现在还死不瞑目,我现在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薇薇惨死的景象,每天梦里,薇薇都会向我哭诉她的凄惨。”

    我感觉都雪清的双眼有些哀怨,她美丽的瞳孔正在急速旋转,我似乎非常疲倦。

    “不好!这是催眠!”我忽然明白,就立刻挣脱她的手,一咬舌尖,从脖子下取出了琥珀放在嘴里,登时感觉清醒了一些。

    对方也有些疑惑,就质问道:“你把什么东西放嘴里了?难道你就这么不讲卫生吗?”

    我吐出了嘴里的琥珀道:“这是琥珀,可以镇静安神的,你的催眠对我无效,你还是赶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她露出了沮丧的表情,但很快又抬起了头,起身走到门口,我以为她准备放弃离开时,她却将门后的链子挂在门框上。

    这门暗锁还带了一道安全链,不过我从一直不知道它的用途,也从未用过。

    都雪清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疑惑不解的质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来到床前,反问道:“袁大夫,你真的不肯帮我?”

    我点头道:“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

    对方却解开了护士服的扣子,露出了白色的棉衬衣和裤子,在椅子上坐下,对我道:“我为何如此执着?一是为了朋友,二是为了自己,你能体会到我的苦衷吗?我一闭上眼睛。见到的都是薇薇在我身前痛哭流涕,我怎么安心入睡?”

    我便反问:“可你就算杀了连成军你的朋友也不能复活,你还是找位高人替薇薇超度一下吧?”

    “超度?”都雪清冷笑了一声:“真不敢相信这样的话能从袁大夫你的嘴里说出,既然你这块琥珀有镇静安神的功效,那能不能借给我用几天?”

    我将琥珀从绳子上解下,递给了她。

    都雪清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红色的细线,将琥珀牢牢系住,然后也悬挂在脖子下,对我露出了感激的微笑。

    不过这笑容却有些诡异,不好,她又在对我催眠。

    我忙去夺回琥珀,她却解开了领口,道:“你来拿啊?”

    琥珀就在她白色的文胸内,我登时红了脸,都雪清得意的在我耳边吹气,表示:“我还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单纯和蠢笨的家伙,我的痛苦只有让你亲身感受,你才会明白!”

    就在我双眼迷离时,我迅速扯开了她的衣领,一头栽倒她身上,张嘴衔住出了琥珀,迅速吸入嘴里。

    都雪清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迅速拉住了衣领,用力给了我一耳光。

    这一下,我彻底清醒了。

    嘴里的琥珀也吐了出来,都雪清取出一张纸巾。仔细的擦拭了上面的口水,放在胸前,扣好了扣子,穿上护士服就要离去。

    我躺在床上,刚刚的动作还令我面红耳赤,就取出了铜镜察看,果然里面的我面目扭曲。

    这铜镜自然跟水银镜子无法比,只能照出我大概的模样。

    都雪清看到了我手里的铜镜,忽然又停了下来,再次脱下了制服,我忙询问:“你怎么又开始脱衣服了,赶快穿好衣服离开吧!不然让别人看到了,就解释不清楚了?”

    “你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都雪清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我立刻辩驳道:“你快住手,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你这样做没用的!”

    不过她已经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枚,露出了白色的文胸,而琥珀就在里面。

    她将我按在床上,然后就朝我隐私的部位望去,质疑道:“难道你有功能障碍?”

    我从铜镜内看到我扭曲的脸,但此刻我的脸必定异常难看。

    “没用的男人!”这是对方给我的评价!

    她愤愤的系好扣子,一把从我手里夺过铜镜,又骂上一句:“懦夫!”就穿好护士服转身离去。

    我愣在了床上,一脸屈辱和无奈。

    一转眼,我就失去了琥珀跟铜镜,现在只剩爷爷送我的海螺壳,就拿起放在眼前,里面的小人仍在睡觉,我有点想家了。

    不知不觉中我悄然入睡,梦到了一具女吊死鬼,正是薇薇,她不断向我哭诉她的悲惨遭遇,我一边安慰她,一边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她站了起来,抹掉脸上的血迹,道:“要是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样,女人就不会受伤害了!”

    我苦笑了一声,道:“如果世上所有男人都跟我一样,那人类就要灭绝了。”

    从梦里醒来后,天已经亮了,我看了手表6点半,忙起床拿着洗漱用品去隔壁太平间,新寿平看到了我,就道:“袁大夫,你的病不能再拖延了,得赶快治,我认识一个老军医,有时间我带你去见见他!”

    我就反问:“我什么病啊?我正常的很,根本没有病,我自己就是医生,还用去见医生吗?”

    新寿平一本正经的道:“别逞强了,你的事情我最清楚不过了,让你表哥也一起来检查一下!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