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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最热血和青春的地方就是军营,这里有并肩作战的记忆。

    我曾经有很多梦想,但都距现实太遥远,其中离现实最近的便是穿上橄榄绿拿起钢枪服役。我在高中毕业时曾经有一个服役的指标,但被我放弃。

    父母觉得当兵只是短暂的两年,完全不如学医可以托付一生。

    现在的我就置身与军营中,这并不是我第一次穿上军装,也不是第一次进行实战演习。一位我不知道的“敌人”从背后锁住了我的咽喉,将我摁倒在地。

    讲台上,严班副向郑秀敏询问:“小袁已经被敌人从背后锁喉,他还如何反击?”

    郑秀敏回答:“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我的双手还可以活动,为了保持不备窒息,我深吸了一口气,将脖颈的肌肉绷紧,迅速从脖子下拉出系着鬼符的丝线绕在了“敌人”的手腕上开始用力收紧。

    如果力道和韧性足够,这细细的丝线是可以切断人的手腕。

    这是一双粗糙的大手,手腕的皮肤呈古铜色,但很快就被丝线勒出了血痕,“再不放手,你手腕的血管就会被切断!”

    对方俨然不信,左手抓住了我的头发,右手虎口继续发力。

    我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这群战友一下子围了上来,露出了各色各样的眼神,有讥讽的,有可怜的,有疑惑的,还有鼓励的。

    “敌人”的手腕的皮肤已经被丝线割断,但是这丝线也“嘭”的一声断掉。

    我迅速松开丝线,双手抓住了“敌人”右手的手腕,将其凑到了我的嘴边,张嘴咬下,这些战友露出了惊讶的眼神,身后的“敌人”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们都没有想到我居然会“咬人”,不过这只是第一步,我再次松开对方手腕,双手准确的抓住了对方左手手腕,自己的手臂和脖子同时往前移动,然后脑袋急速往后撞去,正中这人的鼻梁。

    “可以了,都住手吧!”严班副下了指示。

    “敌人”松开了手,忙去捂鼻子,我站了起来,就看到血迹已经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滴,郑秀敏赶了过来,从口袋里去出了一团棉球,塞入了这人的鼻腔内,然后拉起“敌人”的手腕道:“你的静脉血管被割断了一根,抓紧去医务室缝合!”

    “敌人”生着四方大脸,应了,匆忙离去。

    我从衣领里取出了鬼符,将丝线重新系好。

    这些战友纷纷朝郑秀敏望来,严班副走到了我的身前,用嘲讽的语气道:“没想到小袁还会咬人,你脖子上挂的是什么?”

    “玉石,朋友送的!”我坦然回答。

    严班副却伸手接过,一把撤下,再次将我刚刚系好的丝线扯断,我感到脖子被刀割一般疼痛,就伸手触摸。

    “还有黑色的玉石?新兵不允许带首饰,你的玉石我先替你保管!”严班副威严的道。

    我立刻道:“不行,如果没有它,我马上就会死掉!”

    严班副露出了一丝冷笑,“不用威胁我,没有用的!”

    我想要去抢回自己的鬼符,被郑秀敏拦下,然后拉到一边低声询问:“你脖子上的不是琥珀吗?什么时候换成黑曜石了?”

    “黑曜石?”我不懂宝石,就坦言道:“我的琥珀被一个收破烂的老头讹走了,这块黑宝石可以帮我抵御恶鬼侵袭,我不能没有它!”

    郑秀敏点头道:“你放心,我会替你要回来的,咱们继续训练!”

    严班副领大家都返回会议室内,自己找座位坐好,他对着话筒道:“小袁,现在你在身边的战友中用最快的办法找出暗中保护你的那个人!”

    这对我来说,也不算太难,因为我曾经修过心理学,从人的眼神中可以找到他内心的想法。

    严班副似乎也有这种功能,要么他就是纯粹靠经验猜的,不然他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这些战友却都盯着讲台上的郑秀敏。

    我也曾经听表弟郭震说过,军营里什么都好,就是很难见到女性,也曾经流传着一句戏谑的话: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

    在这些炙热的眼神中,我看到有一个个头不高的瘦兵看郑秀敏的眼神有些闪烁,更是不敢看严班副的眼睛。

    我站了起来,手指指向了他。

    严班副冷笑了一声,道:“把你们色迷迷的眼神都收起来,别丢我们特务连军人的脸。”

    这些士兵登时哄然大笑。

    严班副有对我道:“算你合格了,现在你看我的眼睛,是否能猜出我心里的想法?”

    “读心术”我想到了这个名词,心理学是一个专业,从理论和现实上来讲,“读心术”并不是不可能,但要求很高,在这方面,每一个算卦大师都是这个专业的高手,比如说胡半仙。

    我盯着严厉的眼睛,他灰色的眸子深不可测,如果再坚持看下去,我怀疑自己会被他催眠,就摇了头。

    郑秀敏就劝他道:“算了吧,我们还是教他如何利用地形迅速脱身吧!”

    严班副点头同意,对着话筒道:“身为一名特务连的同志,我们就要承担各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活着是我们最大的要求,用尽一切资源和办法生存,这是我对你们的忠告,接下来你们到训练场上去!”

    我们离开会议室,列好了队,就跟着他往训练场奔去。

    在一处被称作“迷宫”的地方,严班副命令我们停下,向我们介绍:“你们进入迷宫内,找好各自藏身的地方,然后等小袁一进入,就开始伏击他,但每次只能一人出击!”

    这些士兵异口同声的回应:“明白!”

    “小袁留下,剩下的人开始行动!”

    这些战友一窝蜂似的冲进了“迷宫”内,开始寻找埋伏的地点。

    严厉就向郑秀敏询问:“听说袁大夫以前也跟着你受训过,一对多他的身体可能不行,但一对一总应该可以吧!”

    郑秀敏向我投来了鼓励的目光。

    随着严厉的一声哨响,我冲进了迷宫。

    所谓的“迷宫”就是用木头和泡沫搭建起来的高墙,在入口处,我就受到了第一波伏击。

    一名战士从墙头朝我扑来,这力道很足,直接将我撞在木头墙上,但我趁着他还没有来得及锁住我的咽喉,就一个后撞头,直接撞上了他的鼻梁。

    这名战士捂着鼻子道:“你这人下手也太重了吧,我这下算是被毁容了!”

    我将他摔倒在地,道:“实在对不住了兄弟!”然后大步朝前冲去。

    前面狭窄的过道上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战士,他黝黑的脸庞看着有点像“鲁智深”跟“李逵”的结合体,他就算不动,我也推不倒他。

    他果然站着不动,只是冷冷的盯着我。

    我的心里有些发怵,但我感觉背后一阵劲风袭来,将我撞到在地,仍旧以骑背锁喉的招数将我摁倒在地,“这次你没了丝线,我看你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