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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您。

    当我成功时,我就要学会激流勇退,如果锋芒过盛,就可能会被打磨。

    在天亮时,我被带入一座防空洞内,里面空间很大,也驻扎了大量的官兵,我被冻的四肢僵硬,所以被安排在野战医院里抢救。

    也许是盖着厚厚的棉被,我现在感觉不是很冷,四肢也渐渐恢复了知觉,不过我仍闭着眼睛休息。

    在睡梦中,我没有元神出窍,但仍在拨打幽灵电话,郑秀敏接住了电话,就向我询问战况如何?

    得知我生存到了最后时,她激动的道:“你所有的付出终于值得了,不过你现在需要拨打符小婉的电话,时乐然在过年时一直缠着要爸爸,到现在还在闹呢!”

    我应了,就挂断电话,拨了符小婉留在我手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听,听到了我的声音,符小婉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就对身边的女儿道:“宝贝别闹了,你爸爸打电话了,赶快来接啊!”

    话筒那端传来了时乐然之内的声音,她质问我为何说话不算话,过年不回家?

    我有些无言以对,就听到旁边符小婉为我掩饰,“你爸爸要在边疆保家卫国,自然不能回来,否则他回来了,敌人就会进入我们的国家,就会把你和妈妈还有幼稚园里的老师小朋友都抓走的!”

    时乐然便向我追问:“爸爸,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看我和妈妈啊,妈妈很想你,她经常对着你的照片偷偷哭泣。”

    我忙道:“等过段时间,爸爸完成了任务,就可以回来看望你们了,你要听妈妈的话,要乖,爸爸回去给你带礼物,宝贝,你想要什么礼物呢?”

    当我正在睡梦中憧憬回来洛阳后跟符小婉母女俩相见的美好相会时,我被人用力摇醒。

    “快醒醒,小袁你做什么美梦了,居然都笑出声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游班长和严班副都在我床边。

    游班长对我道:“别睡了,你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赶快起床,还有一场演习等着你参加呢!”

    我忙道:“别,我不想再参加了,这种恶劣环境中的实战演习很容易出人命的,你们还是另外派人去参加吧!”

    严厉正要训斥我时,房门敲响,一名身着军官服饰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朝两位班长敬了军礼,便打开了文件夹,朗声道:“奉演习总指挥部的命令,特意叫袁成华过去问话!”

    游班长忙向这名军官询问什么事情?

    对方回答:“指挥部的搜救队员在搜救袁成华和德旺队长时,发现了额外的东西,所以要叫他去问话!”

    严厉忙道:“小袁的冻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我扶他去!”

    游班长露出了疑惑的眼神,严厉忙向他使了眼色。

    我从病床上坐起,严厉忙为我穿上了军警靴和军大衣,搀扶着我下了床,跟在这位军官后面离开了病房。

    在一间安装有监控的询问室内,这名军官示意我坐在了桌子旁的椅子上,对面的灯光忽然亮起,我忙闭上了眼睛。

    在墙的后面,有一群军官正盯着监控屏幕中的我看。

    一位眉毛已经发白的首长跟一名年轻军官在我对面落座,这名年轻军官生着两道浓密的剑眉,用纯正的普通话示意严班副可以先离开了。

    严班副忙道:“小袁是刚刚入伍的新同志,所以他在某些方面还不熟悉!”

    这名老首长就解释:“你不用为他担心,我们只是向他询问一些普通问题,请你先到外面等候!”

    严班副还想要留下,年轻军官就向他摆了手,他只好向我看了一眼,然后便退出了房间。

    老首长把灯光调暗了一些,我睁开了眼睛。

    这位年轻军官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密封袋,里面装的是我的摩托罗拉手机,我登时绷紧了心弦。

    “这部摩托罗拉手机是营救人员在你的身上搜到的,是你本人的吗?”

    我点头应了,忙解释:“这部手机没有安装手机卡,就算装有手机卡也没信号!”

    对方就表示:“即便如此,你私自携带手机也是违反规定的!”

    我低下了头,对方再次取出一只大号密封袋,这次里面放的是我的左轮手枪,年轻军官向我质问:“你私自携带手机已经是桅违反规定,但这把左轮手枪你做如何解释?”

    老首长也朝我望来,表示:“如果你把手枪里使用的是未经处理过的普通子弹,那你就有故意伤害他人甚至是蓄谋杀人罪,是要移交军事法庭审讯的!”

    我再次辩驳道:“我拿这把左轮手枪是为了防身用的,因为我的敌人不止是恶劣的天气,凶残的猛兽,狡诈的敌人,还有想要杀我灭口的高级杀手,这个严厉可以为我作证!”

    年轻军官便把严班副叫了进来,向他询问左轮手枪的问题。

    严厉忙低声解释:“这位袁同志原本是一名医生,他在陆军医院进修时被人接二连三的追杀,楚司令为了保护他的人身安全,才将他秘密安排在我们特务连服役,这把左轮手枪就是他从追杀他的杀手那里所得的。”

    老首长点头道:“可谁又能保证小袁拿着这把枪不会误伤战友,或者是借演习之名故意杀人呢?”

    我忙表示:“我已经是一名党员了,我以我党员的身份发誓,我是绝对不会籍此伤人,更不会杀人的!”

    严厉阻止了我的话,道:“请首长放心,这把左轮手枪里的子弹是我向弹药科的同志特意制造的麻醉弹,击中人后可以破皮,但绝对不会致命,我让小袁携带此枪就是让他防身用的,也并不妨碍这次演习的公平性!”

    年轻军官就质问:“那你可还有这种麻醉弹,我们需要检验一下!”

    严厉就表示:“首长,这还用检验子弹吗?你只要看演习双方的战士的负伤情况就可以得知这种子弹是否有致命性?”

    年轻军官和老首长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就道:“警卫员!”

    两名警卫员领命入内,老首长下令:“把他们俩分开关押,先让他们在房间内休息用饭,等我们商议结束后再继续向你询问!”

    我和严厉被分开关押,不过房间内有床和沙发,还有桌椅,但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房门口站着一名士兵,手持钢枪为我们警戒。

    很快一名警卫员就送来了两只不锈钢的饭盒,打开后,一只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白米饭,另外一只饭盒内是红烧牛肉跟卤豆腐干。

    对方还拿来一只水壶,对我道:“里面的水是我刚打的,有些烫,你抓紧吃饭,等下还要继续受审呢!”

    我登时郁闷了,不过看到热气腾腾的饭菜,我立刻拿起筷子食用。这几天尽吃冷馒头冻咸菜了,到最后一天连这些都吃不上。

    吃饱喝足后,我就躺在床上休息,想要再给郑秀敏打电话,却发现我的手机不在身上。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