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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您。

    特殊的任务就需要特殊的人去执行,一个大国家从不缺乏特殊类型的人才。

    但某些特殊任务派特殊的士兵去执行最合适,因为这些士兵绝对服从命令,而且会竭力完成任务。

    军用飞机降落在了拉萨市西南方的一座小型机场。

    下了飞机后,我登时感觉神清气爽,不过有点呼吸困难,严厉取出了墨镜戴上,对我道:“放慢呼吸,不要紧张。”

    这里尚有些寒冷,四周山峰上积雪白皑皑的,非常清晰,貌似就在眼前,一辆黑色的军用越野车急速停在了我们俩身边,副驾驶的车门打开,德旺队长的大络腮胡脑袋探了出来,道:“欢迎来到西藏地区,上车!”

    严厉拉开了后车门,将我们两人的行囊丢进了车内,然后他攀了上去,我忙也跟了过来,就看到这辆越野车的底盘很高,轮胎很大,排气管是树在车厢后面的。

    坐入了越野车内,德旺就对身边的司机道:“卓吉玛开车!”

    越野车急速驶出了机场,顺着山道朝西南方驶去,我从车窗外回头一看,发现这座机场是修建在一座山崖上。

    德旺用纯正的普通话对我们俩道:“非常高兴你们能赶来协助我,小袁,我们又见面了!”

    我就回应:“我可不想见到你,能否提前透露一下这次任务的内容?”

    他就表示:“不是我小气,我也不知道这次任务的内容,你们俩都饿了吧,我们这就去大吃一顿!”

    越野车在颠簸中驶入了一座寺庙内,德旺示意我们俩下车,然后对司机卓吉玛叮嘱:“把车开到后面车棚内,盖上帆布篷,让喇嘛准备食物!我们在额吉里等你。”

    这名年轻的士兵应了,便继续驾车前去,可以看出他的车技很熟练,居然将车挤入了一条过道内。

    德旺领着我们进入了寺庙的正殿里,里面供奉着莲花生大师的佛像,他从一名沙弥手里接过了三支线香,低头膜拜后,就插在了香炉里。

    小沙弥把我们领入了殿后一间石窟内,便退了出去。

    这座石窟当间是空的,石壁上雕刻着莲花生大师跟一只妖魔斗法的石刻,不过这些图案没有上色,看起来很费眼力,我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就出现了如来跟孙悟空斗法的情景。

    德旺移开了一道石门,领着我们登上了二楼一座窑洞内,里面铺着厚厚的毛毡,点着牛油蜡烛。

    他请我们落座,介绍:“这里是军区的一处秘密接待点,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住宿!”

    严厉摘下了墨镜,便向室内打量。

    德旺拿起酥油壶,为我们倒满了一茶杯的酥油,他自己拿着洁白的杯子开始转动,严班副示意我也照着做。

    “严班副,你的大名我早已经久仰,小袁同志虽然是新入伍的,但能力绝不一般,如果也能跟你一样绝对服从命令,守口如瓶,那领导就能放心了!”

    严厉沉默不语,我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外面传来了一声:“报告!”

    我闻到了烤全羊和牛奶的香气,德旺随口道:“哪位?”

    外面传来了卓吉玛的回答:“苍漾嘉木措!”

    “进来吧!”德旺站了起来,我和严厉也跟着站起,就看到卓吉玛已经换上了藏民的皮袍,端着一张长木条进来,缓缓的把木条案放在当间。

    上面的确是一只烤全羊,四周摆放着韭菜花泥和奶酪跟糌粑,还有大铜壶盛的牛奶青稞酒。

    德旺和卓吉玛先双掌合十,嘴里念道:“感谢佛祖,扎西德勒!”

    严厉已经拿起了木条旁边的小藏刀,割取羊肉食用。

    我的口水忍不住流了出来,德旺伸手表示:“小袁,放开吃,然后美美睡上一觉!养足精神,我们好去见领导。”

    卓吉玛拿出藏刀,割下一块羊后腿上的肉,递给了我,用不太纯正的汉语道:“袁同志,不要急,慢慢吃!”

    烤全羊外表看着已经成了金黄色,但吃到嘴里有些生,不过却很鲜,很有嚼头,配上牛奶或者青稞酒更美味。

    我喝不惯这种青稞酒,度数太高,就喝牛奶。

    吃饱喝足后,我就地躺下,卓吉玛将木条案搬了出去,他也有些微醉,嘴里哼着藏族歌曲,我听到了猎犬的吠叫声。

    严厉和德旺已经喝的烂醉,躺在毛毡上呼呼大睡,我有些便意,就等卓吉玛回来。

    不过我等了快半个小时,再也憋不住时,就起身朝石窟外走去,卓吉玛突然出现了门外,向我询问:“袁同志,你要做什么去?”

    “方便,我忍不住了,快带我去!”

    他立刻在前带路,把我领到门外,指了白腹覆盖的山岩,表示可以释放了。

    我闭上眼睛,开始释放,看到在前面的大殿外卧着一只黑色的獒犬,正在吞噬羊骨头。

    而这座寺庙被一层淡淡的金光笼罩。

    方便结束后,卓吉玛领着我返回石窟内,也躺在毛毡上开始入睡。

    在这里入睡,我既没有做梦,也没有感觉任何不适,更没有元神出窍,这是我头一次睡的非常死,非常踏实。

    第二天的凌晨,我被老和尚的诵经声惊醒,房间里的牛油蜡烛仍在燃烧,其他三人仍在熟睡中,我不仅感到疑惑,这诵经声似乎就在房间内,但我却看不到诵经之人。

    房间就这么大,难道是石壁上壁画中的菩萨在诵经?不可能啊?

    我再看熟睡中的德旺和卓吉玛,他们俩也是闭着嘴的,而严厉的嘴虽然动了,但没有出声。

    既然找不到诵经之人,我索性闭上眼睛继续入睡,就在石壁的穹顶上,我看到一副彩色的佛像,是一位老喇嘛的图像,他的颧骨高高凸起,眼窝深陷,在他的身周漂浮着冒火的祥云。

    诵经声正是从图像中的老喇嘛嘴里发出的。我就怀疑我是在做梦。

    老喇嘛念完了经,突然伸长了手臂,以右手食指的指肚点在了我的额头当间,用汉语对我道:“我佛慈悲,愿渡一切世人,当你身陷绝境时,只要心中有佛,佛就会显身来救你!”

    我听后不由大喜,忙追问:“大师,你说的这是真的吗?”

    对方笑而不语,缩回了手指,一切又恢复正常。

    我睁开了眼睛,向穹顶仰望,上面只是一副粗糙的石刻,粗糙到只有人物轮廓的线条。

    来到这里后,我突然想起了仓央嘉措的一首诗,“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歌,不为超度,只为·······”

    但这首名诗经过后人的严格探讨,确定是有人以仓央嘉措的名义伪作的,我总感觉这首情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我轻轻的起身,走到了窗口,撩起厚厚的毛毡,就看到外面是无边的黑夜,还有黑峻峻的山峰,清冷的风。

    这更是一处陌生而又凶险之地,一群黑色的鸟在附近的山峰上盘旋,发出凄切的嘶叫。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