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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令这些穷凶极恶的囚犯折服,绝非短时间能够做到,而强硬的手段是必须的。恶人只会屈服与强者。

    福克斯为我作了辐射检测,没有发现异常后才放了心。左伊赶来向我询问情况,从聊天中得知,她被撒旦囚禁在地狱中,但被准许短时间离开,不过要带一些灵魂回来交差。

    现在撒旦离开了地狱,而地狱使者司旺又对她监管甚严,左伊只能在司旺昏睡时离开地狱来到岛上游荡。

    “你要多保重,千万不要再受伤了,必要时我会说服地狱使者帮你打败这些囚徒!”左伊向我叮嘱,我应了,就道:“那好,抽个时间我向跟它作个谈判吧!”

    左伊转身离开,我的魂魄准备到监狱游荡,却听到赖斯在呼喊我的名字,我只好返回治疗车内,跟躯体融合,睁开了眼睛。

    赖斯就向我质问:“别睡了,你只不过是受了些皮外伤,挨了打,并没有很严重的伤,你可以返回牢房了!”

    我忙追问:“那阁下不需要我为你的同事作向导了?”

    赖斯表示:“等他们有需要时再通知你!你可别再惹事了,否则我让狱警把你关入禁闭室!”

    福克斯为我找了一套西裤衬衣,我穿起来仍有些大,赖斯将我押回了监区牢房。英男义雄他们已经准备前往工房开始劳动,见到我被送回来,便幽怨的道:“那个大块头泰坦和车闵书被关入了禁闭室,而所有的囚犯都被取消了早饭的资格,我们还得饿着肚子上工!”

    我躺在床上继续养伤,雷波走到了牢门前,抽出一根烟点燃,然后向我询问:“钢铁战士,要不要来支烟抽?”

    他将香烟从门上的挡板伸了进来,我没有接,回答:“谢谢,不用了,我不抽烟!”

    雷波继续抽着烟,向我询问:“你为何要把那个韩国人推入粪坑?”

    我一本正经的回答:“他看不起我们中国人,而且仗着有沃伦警官撑腰,对我们这些囚犯吆五喝六的!”

    “吆五喝六?”雷波对我的用语表示疑惑,我就简单的解释:“他看不起我,我看不惯他!”

    雷波将烟头用脚踏踩灭,把脸从门上挡板朝里面望来,恶狠狠的对我道:“虽然你和FBI有交易,但在这里我说了算,你不要有特权,更不要想闹事,否则我照样会收拾你!”

    我有些不服气,雷波敲着牢门对我嚷道:“起来上工去,我这里不养闲人!”

    他打开了牢房的门,我躺在床上假装疼痛,赖在床上不起。

    雷波便道:“别装了,你的伤不影响你开工的!”

    我就道:“可我现在连床都下不了,更不要说走路干活了!”

    对方用肩部的对讲机命狱警送来一辆轮椅,把我从床上拽到轮椅上,推到了工房内。

    这些囚犯看到我被狱警用轮椅推来,都一脸诧异。

    我坐在轮椅上继续糊纸盒,英男和朱建房暗中朝我望来,中途有上厕所的,就需要举手向狱警报告,我率先举手表示要上厕所。

    这名黑人狱警皱起了眉头,然后一指英男让他送我去厕所,英男忙推辞:“我一个人照顾不了他,我的力气有限!”

    朱建房便站了出来,向这名狱警咿咿呀呀的表示他可以胜任。

    这名黑人狱警同意了,朱建房丢下手里的胶水,把我推进了厕所。

    一进厕所,他就要开始向我询问,被我示意禁声。

    这名黑人狱警就站在厕所门口,我不知道他是否能听懂汉语,也不敢说话。

    借着厕所里微弱的灯光,朱建房用眼神向我询问早上发生的事情,我也用眼神回答:“没关系,我只是受了皮外伤,这样就不用去干重活,否则那些囚犯还会来找我麻烦。”

    我们在厕所里并没有呆多久,这名黑人狱警便用橡胶棒敲着厕所的门,示意我们该出来了。

    回到了位子上,我继续糊纸盒。

    忍着饥饿,终于熬到了正午开饭,在餐厅内,英男和朱建房合力推着我排队打饭,在梦里被我割断喉咙的这个大块头也在,另外一个大块头在梦里被我阉割成了太监,他们见到了我,露出了凶狠的眼神。

    朱建房就朝我望来,我表示不必害怕。

    我吃饭用的叉子都是塑料制成的,虽然锋利,但齿很短,也不结实,轮到我打饭时,老吴在餐盘里放了一根牙签。

    打好饭,我们就回到餐台上食用,正吃着时,英男和朱建房二人被两名囚犯拍了肩膀示意让出位子。

    朱建房“咿咿呀呀”的表示反抗,但被一个大块头从位子上揪起,另外一个家伙迅速抢了他的座位,而英男让出了座位。

    狱警朝我们望来,不过这俩大块头表示一切正常。

    我忙把牙签叼在了嘴里,他们二人趁狱警转过了头,就迅速各出一手按住了我的双手,对面一个留着金黄色长发的纹身男囚犯抓起叉子边朝我的右眼扎来。

    不过这个家伙忽然趴在了餐桌上,手里的叉子也脱手落到了我的餐盘里,在他身后,朱建房匆匆而过。

    狱警吹着哨子赶了过来,我身边这俩大块头忙松开了手。

    对面这家伙仍趴在餐盘里,不过已经嘴歪眼斜,留着口水,狱警用橡胶棒敲着餐桌命他站起,我缓缓的道:“报告警官,他好像中风了!”

    这名狱警疑问:“中风?”

    我忙解释:“Cerebral hemorrhage!I'm a brain surgeon!”

    这些囚犯听后一片哗然,狱警忙用肩部的对讲机向上级汇报,然后示意我们继续用饭。

    狱医赶来后,让我身边的这俩大块头把金发男从餐桌上扶起,带往医务室诊治。朱建房坐在了我对面,推开了金发男的餐盘,一边吃饭一边用眼神向我发出了疑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迅速用过了午饭,然后趁狱警不注意,便从轮椅上站起,冷声对这些囚犯嚷道:“别以为我们中国人是好惹的,你还有谁不服我,就站出来,我们单挑!”

    这些囚犯没有回应,狱警赶了过来,将我按在了轮椅上,用英语质问:“What are you doing?”

    我也用英语回答:“I finished my meal and said goodbye to them!”

    这名白人狱警有些不相信,但还是让英男把我推回工房。

    下午开工时,这些囚犯一边干活一边低声议论着我,我假装没听到。

    我想要试探一下剩余的囚犯对我是否还有敌意,便向狱警请求上厕所。这次朱建房躲到了一边,不再帮我。

    惠尔曼从囚犯中走了出来,对狱警表示:“Sir, let me send the steel fighters to the toilet!”